余清窈猜出他拿信物定然是要去和李策交換什麼,因而只能看著他拿走。
另個山匪就把他沒有撿的東西一一收拾起來。
余清窈終于忍不住開口,小聲道:“能否把剩下的還給我……”
沒人料到此刻的余清窈還敢開口,就連山匪都愣住了。
二當家更是呆了呆,握緊了黃玉蟬,兇神惡煞地盯著她。
余清窈連忙搖頭,支吾道:“我、我不要那玉蟬,我想要其他的……“她指了指哨子。
二當家往下看了一眼。
洞里光線不明,那鳥哨的顏色又是深黃色,看起來像黃銅的料子,想來也不值幾個錢,立刻就道:“給她。”
山匪‘啊’了聲,他們可是山匪,哪有把臟物還回去的道理。
二當家不耐煩地踹翻了他,“讓你把哨子還給她!”
余清窈接過被拋回的鳥哨,牢牢握在手心里,看著那山匪拿走了其余的東西,包括她的兩枚印章。
等到他們離開山洞,余清窈后背的冷汗都浸透了單衣。
好在有驚無險,她又緩緩松了口氣,身子也不由順著山壁一路滑下來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郝嬸拍著胸口:“幸好啊,那二當家的對你網開一面,你那是什麼東西,一下就收買了他?”
余清窈搖搖頭,不愿再細說了。
玉蟬,是死而復生的標志。
她何嘗不是又重活了一回。
“那接下來呢?”郝嬸擔憂道:“你還走麼?”
遇到這樣的事,膽子小一點的更加不敢輕舉妄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