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知藍奇怪得與春桃交換了一下視線。
殿下的確教了王妃騎馬,可也沒有看見他經常帶著王妃練,他們何時偷偷練了?
金烏西斜,炎熱的空氣也被晚起的風吹散。
在遙城,軍民經常在一塊勞作,上下尊卑的劃分就不似金陵城那麼明顯,主仆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事也不少見。
起初余清窈還擔心李策會不習慣,心里忐忑不已。
好在李策對乳媼幾人,也溫聲細語,沒有半點不耐。
明威將軍喝了幾盞酒,臉色通紅,就開口夸道:“我這會才是真敬佩賢婿了,殿下從未上過戰場,卻也練得一手好箭法,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徐大哥的箭法,如今還要加上賢婿你的!”
“岳父謬贊了,岳父治軍之嚴,也讓我受益匪淺。”李策舉起酒盞敬他,“虎賁軍能彪炳日月,離不開岳父的治軍嚴紀。”
今日去虎賁營轉了一圈,他說這番話就是真心實意的,并不是出自對于余清窈的偏愛。
明威將軍聽得出來這好話不是虛情假意,歡喜地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不瞞賢婿說,之前我還不滿姩姩竟然嫁的人是你,你嘛,雖然出身尊貴,可是名聲不太好……城府深心思復雜,姩姩心思單純,哪能玩得過你。
“阿耶!”
余清窈可被明威將軍這一番‘肺腑之言’嚇了一跳。
也不知道他們二人離開了一個下午去做了什麼,回來后關系好似變得更好了,竟然都可以掏心掏肺地講心底話。
李策也不生氣,順著明威將軍的話就謙遜道:“岳父說的是,小婿以前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,往后一定會好好注意自己的名聲,不給岳父抹黑,也不讓姩姩受牽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