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窈突然發現了李策喜歡親她脖子的原因,因為此處吻起來的確很舒服,皮膚滑滑涼涼的,而且被吻的人也很容易就會有回應。
李策的呼吸一窒,手僵在她背后,剛剛才平復下去的心思又卷土重來。
余清窈頓時察覺到似乎自己玩過頭了,收腰把身子往上一提,撐著他的肩膀就驚道:“……殿下、殿下……”
李策及時擒住她的腰肢,就像是抓住一只正要撲翅逃竄的白鴿,俯身把唇貼在她的脖頸上,輕聲問:“……跑什麼?”
余清窈被他吻著,漸漸又喪失了所有的抵抗,身子軟了下來,猶如水一般化在他的懷里。
一夜過去,余清窈知道了不但老虎的胡須不能拔,殿下的脖子更不能親。
好在第二日趕路,余清窈還可以選擇乘車,如此在車上補了一頓覺,精神也能恢復七七八八。
原以為來時,李策已足夠忙碌了,沒想到回去的時候,他比之前更忙了。
不停地回復各類信件,不斷往外傳遞著消息。
載陽、福吉、福安三個人都要跑不過來了,后來又加了好幾名侍衛,才勉強夠用。
余清窈安安靜靜趴在后面看自己的書,盡量不去打擾李策。
經過中都的時候,車隊也沒有進城,只是在城外的官道上等了片刻,就見到上千護衛的隊伍又帶著幾輛馬車從城里出來,匯入他們的隊伍。
余清窈好奇地朝那些馬車打量了幾眼。
來時她們的馬車眾多,是因為裝載不少賑災的銀兩物資,就不知道如今這些車里裝的是什麼。
余清窈好奇去問李策,李策告訴她裝的是人。
“上回跟你說過,秦州水壩決堤絕非大雨的緣故……”
“是找到了兇手?!”余清窈一時想不到用什麼來稱呼這些犯人,就脫口而出‘兇手’二字。
誰知李策也沒糾正她,而是凝目點頭道:“的確,他們都是兇手,為了一己私利,推波助瀾,加快了水災的速度和范圍,讓大量的百姓流離失所,損失慘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