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他溫柔又無辜地望著她。
“我就要這件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可是她都穿在了身上呀。
余清窈腦子沒有李策轉的快,動作自然也沒有他動的快,話音才落就見他以齒銜咬住她腰間的細帶,竟扯開了她隨意打出來的活結。
合攏的襟口向兩邊劃開,猶如白茫茫的云靄罩不住那高聳的雪峰。
李策的手貼著滑開的衣料,環住她的細腰,將她拉入自己的懷里,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那被撩開的衣揚起,覆罩在兩人身上。
余清窈身形小巧,被裹挾在里面,好似可以忽略不計,這件衣就像是真的又重新歸了李策。
不但是這件月白色的單衣,就連余清窈的身都歸了他。
滑膩的肩頭掛不住衣料,順著她聳起的肩骨滑落,李策低頭張嘴,輕輕咬了下去。
雖然沒有真的用力,可是堅硬的牙齒還是和濕軟的唇瓣不一樣,被含住齒間廝磨,余清窈不禁有種要被他吞下腹的錯覺,不由瑟縮了下肩。
李策察覺她害怕,收起了牙,只用溫潤的唇親慰她的肌膚。
余清窈的腿踩在榻上,無意識地接連幾腳蹬開了薄衾。
李策吻著她,又從唇沿著脖頸。
大手摸到她伸進榻里邊的腿,將它們折了起來,變成跪在他腰身兩側。
雪變大了。
壓得木枝嘎吱作響,一手都捧不住的雪在枝頭晃動。
月白色的單衣松松垮垮掛著,一邊已經滑到胳膊肘了,露出背后大片瑩白嬌嫩的肌膚。單衣越落越下,終被窺見掩在衣下,且按在細腰上的一只大手在作亂。
晶瑩的汗珠從雪背上滾落,洇濕了衣。
簌簌雪落在臺上,仿佛是已經積累到了極限,終于不堪重負,墜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