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安被他鄭重其辭的話語弄得一怔。
福吉卻馬上又嘻嘻一笑:“人可以貪心一點,干嘛要這樣左右為難,你又不是不能全要。”
福安不能茍同,把他的手一推,往前邁去,“小小肯接受我這樣的殘軀已是很不容易的事,我怎麼能讓她再飽受非議。”
雖然宮里有不少宮婢和太監做了對食,但那些大部分都是被迫無奈,且會受人恥笑。
福安不愿意讓姜小小落到那樣的境地。
福吉把手背到了身后去,轉了個身,倒退著走到他前面,笑嘻嘻問:
“哥,你都沒有問過,怎麼知道嫂子不愿意?”
福安皺起眉頭,抬眼對他道:“別亂叫。”
福吉聳了聳肩,應了一聲“得嘞”,率先先走進屋子。
屋子里語笑喧嘩。
福吉進來還沒看清里邊的情況,手里就被載陽塞了一杯酒。
“喏,別說沒給你留,好兄弟記著你呢!”
“少說大話了,那一壺都是給你喝的,幸好小小酒帶的多,不然哪有福吉的份。
載陽眨了眨眼,“……你干嘛要拆我臺。”
“因為我正直,不能讓福吉被你蒙蔽了。”春桃哼了哼。
載陽委屈道:“你正直你人好,但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!”
韓立宗猛然聽見‘胳膊肘往外拐’,目瞪口呆地抬起腦袋,左右反覆掃視春桃和載陽,這才明白過來之前那從載陽語氣里得來的怪異感是什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