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稍有些意識時,已經是大半個月后的事了。
她被安置在離出事地不遠的一座村落,借住在一農戶家中,有一名山上清修的女冠為她治傷。
女冠的小徒弟是個愛說話的,見余清窈醒了就經常陪她說話,仿佛想給這個死氣沉沉的姑娘注入一點活氣。
“師父,她莫不是個啞巴?徒兒與她說話,她從來不搭理我。”
余清窈聽見小徒弟偷偷在門外跟她師父議論自己,卻也沒有開口解釋。
女冠從半開的門洞里望了進去。
那重傷得救的少女倚在竹床上,身上蓋著一塊洗得發白的麻布,垂著眼睫發呆,魂不守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