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家里做奢侈品鑒定的吳月眼尖,一下子叫住了我:「安藝,你背的包我能看看嗎?」
我大方地拿給她。
「安藝你也開始養馬了啊。」吳月一邊接過我的包一邊問,「這款超級難拿貨啊,你配貨配了多少?」
秦麗麗終于被引起了注意,她斜眼看了一下這邊,涼涼道:「吳月你問這種問題干嗎,安藝連愛馬仕專柜都沒進過,怎麼知道什麼是配貨,肯定是買了個假的呀。」
吳月沒附和秦麗麗,她認真看著手里的包,神色認真。
秦麗麗的臉色開始不好看了。
吳月從小在家里耳濡目染,這麼近距離地看一個包如果沒發現問題,那就算這個包是仿的,也是仿品里質量相當高的了。
「可以啊安藝,品質好的高仿怎麼也得上萬塊吧?」秦麗麗說,「下這麼大血本就為了滿足虛榮心,我可真替你不值。」
我在一旁默不作聲地喝水,一句話沒反駁。
語言的辯駁往往蒼白。
事實自有千鈞之力。
果然,吳月端詳了良久,喃喃:「……感覺是真的。」
秦麗麗的臉色一下子白了,她冷冷道:「安藝,你有專柜發票嗎?」
我故意慢吞吞地說:「沒有呀,是別人送我的。」
我也沒撒謊,這包確實是我外婆送我的。
但秦麗麗的重點只在拿不出發票上,她隨即松了一口氣,隨即發出一聲嗤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