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演戲就演戲,至于演到坐在腿上嗎?
至于對我這麼大惡意嗎?
至于當眾扯我頭盔羞辱我嗎?
我偏過頭,被裴懷景一陣一陣曖昧的呼吸逼到了角落。
這個距離,實在是太近了。
「阿時,你在抖什麼?」
「我沒抖,可能地震了。」
裴懷景被我逗笑了。
手指挑起我垂落的發絲,撩到耳后,揉捏著我的耳垂。
「那我更不能走了,我得保護你。」
「裴懷景,我是有孩子的人了。」
「那又怎樣?」
裴懷景的手一路摸索往下,強硬地插入我的掌心,十指相扣。
「只要單身,我就可以追求你,不是麼?」
他薄淡紅潤的嘴唇,有一下沒一下落在我冒汗的鼻尖。
無限愛憐。
他一個瀟灑人生的太子爺,非要執著一個卷了他錢跑路還帶著孩子的女人。
何必呢?
我固執地一根一根,扒開他的手指。
扒完一根,他又扣得更緊。
「裴懷景,你是不是有病啊?」
大顆大顆的眼淚,砸在我們相連的掌心上。
裴懷景抵著我的額頭發顫:「阿時,到底為什麼不能接受我?」
「沒有為什麼。」
「你松開我!松開我啊!」
我發了瘋,用流血的掌心扇裴懷景的臉。
「滾啊!」
裴懷景立刻松了手,焦急的目光追隨著我的傷口。
「我放,我放,你別激動,我們把傷口再包扎……」
話沒說完,門被踹開。
老板咬著煙,臉色陰沉,「你想對我員工做什麼?」
10
老板以打 110 為由,終于逼走了裴懷景。
老板將睡著的濯梨輕輕放到床上,關上了臥室門。
他踱步到陽臺,看著樓下裴懷景蹲坐在石階上的背影。
偏頭抽煙,問道:「怎麼突然就辭職了?」Ϋź
「小梨要上幼兒園了,我在酒吧工作,對她影響不好。」
「不是因為裴懷景?」
我沉默不語,靜靜凝望著樓下的裴懷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