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兩眼。
下班回家,他抵住我的房門,招呼身后的兩名工作人員進去。
「麻煩了,主臥那張床墊請搬去我家的客臥。」
我哭了。
陸行川要不要這麼較真。
跟陸行川出席晚宴,他酒精過敏,我擋酒擋到大姨媽來了都不知道。
還是他眼尖,脫下西裝外套替我遮上。
默默查了下裙子的價格,我哭唧唧問他能不能分期賠償。
10
他說:「沈秘書,這張卡你拿著,是我私人贊助你的置裝費。以后陪我應酬的時候,記得多備兩套衣服在我車上。」
感動,真的很感動。
第二天商場一開門,我迫不及待沖去香奶奶、驢爺爺、楊姐姐、雕哥哥血拼。
拎著大包小包的戰利品回家,我悲催地發現,鑰匙丟了。
無奈敲開陸行川家的大門,努力把各種名牌藏到身后。
「沈秘書,你怎麼不把自己丟了呢。」
第二天,我和他家的大門全換成了密碼鎖和指紋鎖。
「沈秘書,保險起見,我們互換密碼并錄下指紋吧。」
于是,我經常能瞧見只裹著浴袍的陸行川。
「陸總,老爺子問您,家里的魚竿放哪里了,他急著跟老朋友去釣魚。
「陸總,您母親說打不通您的微信,讓我過來催你們去相親。」
「陸總,您姐姐又跟您姐夫吵架了,您姐夫被打得快嗝屁了。」
別問,問就是陸行川的手機經常被忘在犄角旮旯。
我純純成了傳聲筒。
陸行川的追求者很多,多到能從公司排到法國。
她們經常堵在公司樓下,嚴重影響員工的上下班。
我主動請纓,擺了場鴻門宴。
豆汁、折耳根、鯡魚罐頭、魚子醬薯片、嶗山白花蛇草水和 Boulogne 乳酪,一應俱全。
「陸總的擇偶標準很簡單,誰能把這些全部吃光,誰就是我們陸氏集團的總裁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