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被我施了障眼法。
我就想看看,這詛咒信在我這里,頭發用的是陳月的。
這詛咒到底應在誰的身上?
5
那男生做完法之后,陳月就吧唧一聲在男生臉上親了一口。
男生沒看到陳月眼神嫌棄得要死,還樂不思蜀。
而我卻突然感覺渾身冰涼,好像被一具冰凍過的尸體從背后緊緊地抱住一樣,莫名地打了一個哆嗦。
我收斂住了心神,飛快地從背后摸出了一把鐮刀模樣的鬼差裂魂鉤,對準我背后的空氣就用力一劃。
瞬間,一團黑色的瘴氣四散開來,但是四散的黑氣還是有一縷進入了我的身體。
媽的,大意了,這惡鬼的戾氣,不知道會不會竄稀!
陳月跟男生離開之后,我就蛋疼地摸出陰間大哥大,給我同事打去電話。
「哥哥救我,我不小心吞了厲鬼的怨氣,我會不會竄稀?」
對面好一會才傳來個悅耳的男聲。
「……學藝不精,竄稀找鬼醫,找我干嘛?」
「嗚嗚嗚……對方是個道士,你知道的,道士的法術克我們鬼差。」
「等著。」
對方干脆利落地掛斷電話。
20 分鐘后。
我蹲在大學東食堂狂炫糖醋排骨。
一個長相清秀,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男人坐到了我面前。
他就是我的同事兼頂頭上司桑幽。
「你不是竄稀嗎?」
我擺了擺手:「吃飯呢,別說那麼惡心的事情!」
他嘴角抽搐了兩下。
我一邊啃排骨,一邊將調查的事情跟他匯報。
他伸手摸了一下詛咒信,很快便神色凝重起來。
「確實是道門的詛咒之法,而且這封信的材質特殊,幸好你機靈,沒用自己的頭發,不然你現在已經走不動路了。」
我臉色巨變,這麼嚴重倒是我沒有想到的。
「那現在我怎麼辦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