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正所謂墻倒眾人推。
之前跟陳月關系好的幾個人,紛紛倒戈。
等陳月回寢室的時候剛好聽到這話。
她這兩天皮膚潰爛嚴重,半張臉都沒有一塊好肉了。
身上還散發出惡心的臭味。
她剛進門,其他幾個人就捂著鼻子退開。
「你們剛剛在說什麼?說我買的是假貨?你們這幾個小賤人,收了我那麼多的化妝品和衣服,當時不是挺美滋滋的嗎?現在竟然在背后我的壞話,真不要臉!」
說著,陳月就要撲上去扇那人的耳光。
結果被人直接推倒在地。
「以前是以前,誰知道你送的都是假貨,還有你自己,花錢去看看你的臉吧!渾身一股怪味,之前還說小漁被鬼上身,受到詛咒,我看你才是干了虧心事,結果爛臉了。
這一架吵得不可開交,晚上都沒有人說話了。
陳月捂著自己潰爛的臉,狠毒地看向了我。
到半夜的時候,她突然爬起來,伸手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「汪罄漁,你怎麼還沒有死,只要你死了,我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事情了。」
我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,微微用力,她就痛得癱倒在地上。
我好整以暇地坐起身看著她。
「你就這麼想我死?」
她發了瘋似的笑了笑。
「你直到現在還不認錯嗎?」
「我有什麼錯?」
「哦?既然你沒錯,那我們就沒得談了。」
陳月在地上愣了好一會,突然爬起來瘋狂地抓住我。
「那封詛咒信呢?那封詛咒信還在不在你這里?」
我歪著頭看著她。
「不在啊。」
「什麼?」她錯愕地盯著我,「你把詛咒信放到哪里去了?明明受到詛咒的是你,為什麼你一點事情都沒有,為什麼!」
我阻止了她的歇斯里地,嘆了口氣道:「因為我啊,這個人比較信佛,我收到那玩意之后吧,覺得瘆得慌,就放到寺廟功德箱了,讓佛祖跟它剛。」
陳月臉色都白了。
她害不了我,反而把自己給害了。
陳月大半夜地直接奪門而出。
而我也立馬穿上衣服跟在了她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