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才二十四歲,醫生,你們為什麼不救她?」
我聽到顧乘歇斯底里地喊著,像發了瘋一般地往手術室跑著。
醫生見到他這樣,只好叫來了保安,制住了他,然后給了他一針鎮靜劑。
可如今的這些已經無法觸動到我了,我飄著離開了醫院。
「你要是再不進去,你的身體就要臭了。」簡桃無語地對著空氣說道。
我飄在空中看著簡桃在短短一晚的時間,直接給我「火化」,效率非常高。
「現在就算他顧乘找過來也只能見到你的骨灰盒了。」
「所以骨灰盒里裝的是什麼?」
「奶粉。」
「哦。」
我伸手摸了摸胸口,新長出來的心,跳得更有力量了。
「gogogo,行李準備好了對吧,趁現在,趕緊跑!」
「你先去,我收個尾,馬上來。」
連夜,我就跑路了,去到了早早地就安排好的國家。
8
顧乘的后續,我并不知道。
或許他是愛我的,不過現在有了許輕輕,估計早就把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吧。
現在的我,已經在國外混得如魚得水。
我考上了知名學府,正在搞藝術,我的導師夸我是百年難遇的天才。
看來我不僅是個小怪物,還是個天才呢。
我點燃了一根香煙,慢吞吞地吸著,面前正是我的期末作業。
「有火嗎?」一個年輕男人,站在我的身邊說道。
我隨手掏出一個打火機遞給了他。
「謝謝。」
就這樣,我們兩個人一站一坐地在湖邊,待了好幾個小時。
臨走前,他說:「我叫傅涿,我好像見過你,在兩年前的環湖高架橋上。」
是他,那個一直在救我的人。
「你認錯人了。」我笑了笑。
他指了指耳垂,那里有一顆淺紅色的小痣。
「我給你摸頸動脈的時候,發現的。
「我去問過醫院,他們都說你死了,那是我第一次救人,結果就沒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