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沒見過什麼先進療法,所有被送進戒同所的人無一例外被各種花樣電擊、被倒刺鐵鞭狠狠抽打、被扒光衣服像狗一樣在地上爬。
我不說話,反正說了他也不信。
我的態度讓他不爽:「你被打怎麼不告訴我?」
我瑟縮了一下:「我......我告訴過你的......」
進入戒同所才三天我就被打得遍體鱗傷,我受不了,偷跑出來打電話向裴肆求救,他當時說讓我乖乖接受治療,否則就不認我這個弟弟。
那天裴肆很生氣的掛了電話。
我被戒同所的醫師們抓回去,關進狹小的禁閉室里,強光開了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。
從禁閉室出來,我又被打了一頓,多的我記不清了,只記得有人用啤酒瓶往我頭上砸,溫熱的液體從我臉上劃過,然后我就暈過去了。
醒來的時候我被剃了光頭,鏡子里我看到腦袋上好幾道口子。
我下意識摸了摸頭,還好,現在頭發都長齊了,應該看不出傷口了。
「裴瑾......」裴肆大概是想起來我給他打過一次電話,他看起來很自責。
我還是覺得惡心反胃,我對他說:「哥你坐過去點,我看到你就難受。」
7
裴肆默默地坐到陪護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