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意思?”我不太理解。
若怡嘲諷道:“說起來是伴娘,其實都伴到床上去了,幾個老家伙還在那兒排隊,要多惡心有多惡心……”
我尷尬地笑笑。
窮山惡水出刁民,這話一點不假。
當然,除了刁民還有陋習。
9
婚禮一結束,我以水土不服為理由和若怡先離開。
這惡心的地方真是一分鐘也待下去。
陸天明讓若怡照顧我,說忙完了就回來找我。
我表面裝得依依不舍,心里想的卻是:
拜拜了您嘞!再見,再也不見。
回村辦了婚禮,這樣所有人都知道陸天明結婚了。
一旦我失蹤了,不知道他要怎麼收場呢。
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。
回家后,我第一時間退掉了租房,搬去和若怡住。
又聯系了遠在北京的爸媽,告訴他們我準備把現在的工作辭了,自己去創業。
其實我老早就想自己創業了,爸媽也都支持我,而且我有自信能做得很好。
當初只是因為陸天明喜歡穩定,所以我才放棄了這個念頭,找了一份穩當的工作做著。
現在看來,什麼都會出賣你,但是事業不會。
女人還是要專注自己的事業。
說干就干。
我向公司提交了辭職申請,又開始著手準備創業需要的材料。
因為交接工作的流程,所以我還有在原公司待滿一個月才算正式離職。
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,已經逐漸開始消了下去。
當時手術之后我并沒有把死去的胎兒交給醫院處理。
而是找到了一家專業公司,將它小小的遺體進行處理,放進盆栽里和種子一起萌芽生長。
如今種子已經萌芽,我想那個孩子雖然與我有緣無分,但卻以另外一種形式陪伴在我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