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慕時什麼反應。」
「嗚嗚嗚,好。」
我走過去,摟著她的腰,把臉埋在她肩上,「蘇蘇,還是你對我最好。」
「少來這套。」她聲音無比冷靜,「還記得上次你怎麼說的嗎?我問你,我和慕時掉進水里你先救誰,你嬌滴滴地跟我說,『我會救你,因為只有我和慕時能墜入愛河』——陳南嘉,我要是有一天英年早逝了,那一定是被你氣死的。」
雖然她這麼說,但還是幫我拎起行李箱:「走吧。」
晚上慕時回家,大概是發現我不在,東西也空了,直接打了電話過來。
我按照蘇蘇教的理由說了一遍,他在電話里那邊沉默了片刻,然后問我:「我上班的時候,你不能在家畫嗎?」
「我……」我一下子卡住了,好一會兒才勉強想了個解釋,「白天時間不是很夠用,我晚上也要工作。」
「你完全可以用書房。」
「我……有你在房間里,我滿心都是你,畫不進去。」
「呵。」慕時在那邊輕笑了一聲,聲音有些冰涼的嘲弄,「陳南嘉,你比我想象的更會。」
更會什麼?
他沒說完,直接掛了電話。
接下來幾天,為了讓這個閉關畫畫的謊言更加逼真,我強忍著沒讓自己給慕時發消息,可又很想他,于是就盼望著他主動聯系我。
然而沒有。
那天晚上,我畫完草稿,去樓下吃飯,回來的時候旁邊小廣場有個支著手機直播的歌手,正在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歌。
「我的重聽,以為你說繼續,原來你說的是離去。」
歌詞實在是太應景了,我憂傷地回到家,越想越傷心,剛拿出手機,就看到慕時打來了一個電話。
那邊傳來一道軟綿綿的嗓音:「陳南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