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座的邵逾野和蔣淵已經嚇得只張嘴不發聲了。
沈晚晚倒是不怕這些突然躥出來的鬼怪,只是她并不太喜歡看這樣的畫面,會有不舒服的感覺。
抓著完全帶的手指無意識地緊蜷了下。
祁洛洲微微側過臉。
這一波驚嚇過后,過山車的速度又變得平緩了些。
彈幕上都在因為邵逾野和蔣淵的害怕而快樂地笑著。
[ 野哥和蔣淵真的,快給我笑死了! ]
[ 他們倆真的好適合上這種綜藝哈哈哈哈哈!建議鎖死! ]
[ 蔣淵啊別想妹子了,和野哥一隊不香嗎?以后要不一起組隊去個《密室大逃脫》哈哈哈! ]
幾乎沒有人注意到沈晚晚的異常。
畢竟她昨天的表現實在太颯了。
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。
直到過山車倏地又加快了起來,在某個尖叫鬼躥出來作勢要撕咬上來之際,眼前忽的暗了下來。
像是有人在空中無形按下了暫停鍵。
過山車的速度很快,可時間在這一刻卻變得很慢。
她眨了下眼,長長的睫毛觸到他的掌心。
鼻息間是他身上干凈好聞的味道。
——祁洛洲用手擋住了她眼前的畫面。
她剛才分明什麼話都沒有說,就連一聲淺淺的呼聲都沒有。
可他注意到了。
沈晚晚遲疑了片刻,側過臉。
祁洛洲沒看她,目光直視著前方。
洞內明滅不定的光影如一段段水流一般在他的臉上流淌。
耳側是激烈而尖厲的兇猛叫聲,音量震耳欲聾。
他的聲音混在這之中,音量分明不高,卻清晰可聞,如冰塊撞擊杯面的清冽聲音,帶著幾分讓人安心的穩定。
“快了。”
她唇角笑意揚起,在一片凄厲聲中安靜等待這一波高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