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用碟片看電影了,祁洛洲放在這里的這些都是些老片子,敘事風格沉悶的文藝片看得沈晚晚昏昏欲睡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影片的緣故。
她的心里意外的柔和。
心底像是有播放起非常舒緩的樂曲聲,是愜意而閑適的。
她側過臉,隔著廚房的磨砂玻璃,看見祁洛洲模糊的忙碌身影。
突然響起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沈晚晚的思路。
她看一眼,將電話接起來。
邵逾野后知后覺得到消息,可惜人在外地,一時半會趕不回來,在那頭聲音急切道:“邵宏遠找你了?有沒有受傷?”
“沒,我有保鏢的。”
沈晚晚勸他安心工作:“我一切都好,不用為我擔心。”
邵逾野還是有點放心不下:“我現在就回來,你等著我!”
沈晚晚被他的緊張逗得有點哭笑不得,“只是一個邵宏遠而已,你看視頻了嗎?我還扇了他兩巴掌,好解氣的。”
“臥槽?真的假的?手痛死了噢!”
邵逾野又開始心痛了。
沈晚晚被哥哥逗笑了。
“嗯。痛死了。”
她嬌氣地皺了下鼻子,“不過很開心。”
邵逾野在電話那頭無語了下,“行了,你沒事就好,真有什麼問題你跟我說。聽到了嗎?”
“知道啦!”
“你安心工作吧。”
哄完操心的兄長大人,沈晚晚看向餐桌方向,祁洛洲已經將燒好的菜端上桌。
“來吃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