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樣獨特的,還是第一次見。
以后她可能會記不得那枚粉鉆,記不得其他名貴的、漂亮的玩意兒,但一定會記得這一枚戒指。
……畢竟它真的太獨特了。
她下意識地縮了下手。
祁洛洲攥住她手的力道重了幾分:“冷嗎?”
沈晚晚沒做聲,搖搖頭。
他手上的溫度比她的要暖和,她的指尖貼在他掌心里,他身上的溫度便順著她的指尖一點點地傳遞了過來。
屋里明明有壁爐,暖和的要命。
可他掌心的溫度卻讓她覺得……很舒心。
沈晚晚看著自己手指上那枚被光影勾勒出來的戒指,感覺到心里的悸動,她不動聲色地做了兩個深呼吸,像是想到了什麼,忽然“噗嗤”一聲煞風景地笑出來。
“祁洛洲。”
“你該不會是為了這個,才第一個去拿燈的吧?”
房間里很安靜。
身邊的男人表情沒變,他總是在笑——
沈晚晚剛別過臉,就聽見他用低而沉的嗓音說:
“是啊。”
他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漫不經心,但說出來的話卻帶著幾分篤定。
“全是私心。”
“條件艱苦,麻煩我的小未婚妻將就一下。”
這還是他第一次承認。
沈晚晚以為他會裝得再久一點的。
但毋庸置疑的是,她結結實實地被他這句話取悅到了,心情一瞬變得格外的好。
將他手里的那張小卡抽出來收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