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 晚晚問洲神,什麼歌都可以彈嗎? ]
[ 洲神說,是的。 ]
[ 晚晚說:那就彈個《忐忑》吧。 ]
[ 哈哈哈哈哈?!《忐忑》?晚晚你認真的嗎?! ]
[ 笑死我了,那吉他不得搓冒煙呢?哈哈哈哈!洲神:我就多余問你。 ]
[ 你們懂什麼,我們晚晚這叫“為哥報仇”!天天讓他死對頭無語呢! ]
[ 樓上你認真的嗎?你該不會是野哥小號吧哈哈哈哈哈!! ]
在聽到沈晚晚說出《忐忑》的那一秒,祁洛洲確實有幾分詫異。
她總是能猝不及防說出一句讓人意外的話。
祁洛洲低低笑一聲,語氣里帶著點兒無奈,又帶著點兒寵溺。
“真想聽?”
沈晚晚也就是隨口一說。
但看他這反應,她也來了點勁兒。
“嗯。”
“行。”
他嘴角弧度上揚。
彈幕上一陣緊張。
[ 不是吧?洲神真答應了?! ]
[ 《忐忑》真不是一般人能彈得出來的啊!我說洲神你別太離譜了! ]
[ 到底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? ]
等到邵逾野炫技完成,一臉嘚瑟和挑釁地沖著祁洛洲揚了下下巴。
“怎麼樣?”
祁洛洲隨口回道:
“很不錯。”
邵逾野一愣。
如果這是其他人回復他的一句話,他會覺得無比的正常。
但話竟然是從祁洛洲嘴里說出來的……
這踏馬,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
他死對頭竟然夸他了!
邵逾野感覺跟幻聽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