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一丘之貉,臉皮不厚都玩不到一起。
姜萱站在我旁邊「呸」了一聲。
「你把我騙得團團轉還指望能跟我結婚,誰給你的自信?」
范承斌似乎沒想到姜萱會變臉。
他像雷劈到一般驚詫:「萱,萱萱,你不愛我了嗎?」
「愛你媽嘞麻花辮!」
連我都驚呆了。
這是我養育姜萱二十五年來第一次聽到乖乖女兒說臟話。
17
姜水已然窮途末路,我聽說他已經把信用卡都刷爆了被多家銀行列入失信名單。
在這種情況下難免他會走什麼極端路子。
于是我找了朋友放出消息緬北那邊商機眾多,其實現在已經有不少主流媒體都在宣揚緬北真實情況。
但是一個賭徒鋌而走險的心是萬萬不可估量的,身邊再有幾個認識的朋友一說這事也就定了。
得知他去了緬北后我終于踏踏實實睡了一個安穩覺。
此去他必定會不來,我不用擔心后續他會找女兒和周宇航的麻煩。
而我,也算是給老姜報仇了。
在我發現老姜的死有疑點后老姜已經入土,我沒法上報。
所以找了私家偵探,最后調查出來此事與姜水脫不了干系。
沒曾想我和老姜竟養了個白眼狼。
不過幸好惡有惡報,姜水他這一輩子也別想好過!
18
我帶著女兒和周宇航外出聚餐的時候透過玻璃窗看到了范承斌。
他形容枯槁胡子拉碴仿佛瞬間老了三十歲。
「哼,活該。」女兒一提起他就氣憤不已。
「我派人查了查他現在過得可慘了,他把房賣了后他媽氣的回了鄉下,他被設計行業避雷也不想嘗試找其他工作,每天就這樣渾噩度日。」
「渴了喝雨水,困了住橋洞,感覺像瘋了似的。」
人各有命。
我打趣道:「怎麼,你戀愛腦治好以后看破紅塵了,這兩年來也不見你談個對象。」
姜萱扣著快掉的美甲。
「這戀愛誰愛談誰談,反正我是不會談了。」
她玩了一會兒嫌無聊后切了塊小蛋糕給我,笑嘻嘻地討人喜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