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像被千萬根針扎了一樣,不明顯,但小小的痛感卻在身體里蔓延開。
他心里只擔心宋清清。
他擔心宋清清自殺,卻不曾擔心過我剛做完手術恢復沒有,還疼不疼。
7
我打車去了那家早餐店。
飯店和當初一樣,沒有絲毫變化。
“婆婆,來碗抄手,要加辣。”
抄手上的很快。
我吃著碗里的抄手。
還是曾經的味道,可又感覺哪里都變了。
抄手很辣,眼淚一滴一滴的砸進一片紅油的碗里。
我流著眼淚將碗里的東西吃完。
8
那一天后,我成了上*W*W*Y層圈所有人茶余飯后的笑點。
有人開了賭局,青梅竹馬白月光江白釉和新歡宋清清誰是最后的贏家?
他們說,當然是新歡,不然為什麼會將剛做完手術的白月光丟在小巷子里。
那種小巷子,我一個男人過去都得被看兩眼。
當年他們說,江白釉是顧家太子爺的白月光。
現在,他們只會說,白月光也會變成粘在衣服上的白米飯。
宋巧巧給我打來視頻時,嘴里還罵著宋清清。
“那女人就是故意的,想死把傷口割深點,這麼淺膈應誰呢?”
“小柚子,我可跟你說,我算是看出來了,顧時晏這個男人早就變了,靠不住。
“我們都認識顧時晏二十幾年了,他什麼時候這麼樂于助人?平時完全不顧別人死活,這個時候裝好人。”
我躺在搖椅上,喝著奶茶聽她吐槽。
“江白釉!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?”
“如果顧時晏不解釋清楚,不許跟他接觸,天下男人這麼多,不差他顧時晏一個。”
我點點頭,沒再說話。
她看出我并不想說話,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。
9
即使顧時晏不愛我,可還是逃脫不了家族聯姻。
自那天以后,顧時晏就在沒來找過我。
我們再次見面時,是訂婚當天。
他穿著黑色西裝,牽著我的手,身子向我傾斜,靠近我的耳朵。
“小柚子該不會是生氣了吧?”
我掰開他的手,往后退了一步,朝他露出一個疏離又禮貌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