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到大遭到的毒打,還有那和他奮斗的十幾年,早就熬壞了我的身子,本來就極難受孕,偏偏以這樣激烈的方式墮了胎,我以后再也沒有懷孕的可能了。
我的不理不睬終于讓他失去了耐心。
他不再回家,流連會所之間,成了知名的風流浪子。
數月之后,他找人帶了一個消息說同意我當初提的離婚,我經過打聽之后才知道他是遇見了想廝守一生的鐘愛。
那個女孩是純白無邪的茉莉花,清香又美麗。
她柔弱,依戀于他。
他們之間簽訂了一個情人契約,駱明晨給她的父母治病,換來她做他的情人。
本來只是玩玩而已,可是霸道的總裁卻動了真情。
他不再愿意讓家里的糟糠妻占著他太太的身份,他要給他的真愛,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。
我去見了那個女孩,告訴她我也可以幫助她的父母。
她說自己已經簽了情人契約,不能背信。
我說那個算狗屁,法律不會承認的你放心。
她始終搖頭。
我便知曉了,看她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,我去找了她的父母。
最后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麼鬧得很大,她家的鄰居都知道她在外面給人做小三,同學朋友都很鄙夷她,小姑娘不堪受辱,跳樓自殺。
從那以后,駱明晨一直恨著我。
我已經無所謂了。
也不在乎這背后是不是有人推波助瀾。
他斷了我經濟來源,我就到處去說駱家要破產了,連老婆都要餓死在家;他侮辱我,說我壞話,我就到處點頭,對對對,原配妻子就是怎樣惡毒才逼得他到處找女人的。
他害我不成,倒是讓圈子里的人看了不少笑話。
到最后,他索性不再管我。
我們,像黃河與渤海,在法律意義上我們密不可分,實則涇渭分明,不跨界限。
我的質問讓他別過了臉。
我哈哈大笑,揪著他不放:“駱明晨,有一句話你說得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