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我跟駱明晨在一起之后就沒再往家打過錢,他們追到我住的地方來,把我捉奸在床,強拉硬拽著穿著暴露的我扔在雪地里,罵我不要臉,罵我是個賤人,罵我狐貍精。
冷,真的好冷。
駱明晨將我護在懷里,看著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們,大聲斥責我的父母,說他們虐待我,不讓我讀書,讓我小小年紀出來打工,還吸我的血。
我冷的瑟瑟發抖,躲在他的懷里哭。
哭的是我這一對丟臉的父母,還有那令人絕望的親情。
父母見情勢不對,張口就是要錢,如果沒有錢的話,他們就不走了。
我大聲喊叫:“我就是死也不會再給你們一分錢!”
他們氣上心頭,又礙于駱明晨,并沒有像往常一樣上來毆打我,反而是轉身闖進了我們的出租屋,把能拿走的東西都拿走了。
我咬著牙:“強盜!簡直是一群強盜!”
從那以后,我們連夜搬地方,之后就再也沒見過我的父母,不管我貧窮還是有錢。
我原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,沒想到臨了了落葉歸根的想法,竟然強烈的占據了我的大腦。
生病以后我變得很怕冷,盡管還在秋天,我就已經全副武裝起來,厚厚的圍巾圍住了脖子,遮住大部分的臉。
我住進了小小的醫院。
因為還沒有離婚,而駱明晨在知道我生病以后,又往我卡里打了很多錢,所以,盡管在醫生表示對我的病無能為力,我還是如愿住了進去。
我說我知道我的病,再好的醫院也沒有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