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連闖幾個紅燈趕到了山頭上,去找尋她。
她哭得泣不成聲,他不耐煩的對她說哭夠了,就下山了,晚.晚.吖等會遲了。
她紅著眼眶說她腳崴了,他皺著眉頭說了聲真麻煩,還是在她身前蹲了下去,背著她一步步的下山。
他曾經許諾過,那是我一個人的肩膀,可他為了她食言了。
在這樣無數次的抉擇中,他是先選擇了我,可同樣也不愿拋下她。
還一直將我瞞在鼓里,維持著最愛我的假象。
直到我們在影院里撞到了沈思琦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。
他的臉在見到的那一刻就格外的陰沉,在聽到那個男人捧著鮮花問她,能不能做她男朋友的時候。
他掐在我腰間的手格外用力,刺痛了我。
在沈思琦望過來的時候。
他笑了下,低頭吻住了我,我看到沈思琦整個人在抖,接過了那個男人的鮮花,流著淚說聲好。
而江子宴在那一天,定下了我們結婚的日期,他對沈思琦說,讓她一周后帶著男友來參加我們的婚禮。
那期間的一個禮拜,沈思琦再也沒有找過他,他卻總是看著手機出神。
我們的婚禮舉行那一天,沈思琦沒有跟訂婚宴一樣的大鬧一場。
而是只打來了一個電話,問他是不是真的要娶我,哪怕她會死。
江子宴毫不猶豫的說是,掛斷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