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禮進行到我們宣誓的時候,他的助理跑來告訴他。
沈思琦死了。
他不肯相信,說是她的手段。
嘴上說著不信,還是沒有完成婚禮,就跑去找了沈思琦。
她真的死了,穿著白裙子,手腕了一道血痕,安靜的躺在浴池里,被鮮血浸滿。
留給了他一封信,告訴他,她說得一直是真的。
攻略失敗,她就得死亡,她祝我們新婚快樂。
我第一次看到江子宴崩潰的樣子,哭得傷心欲絕。
他抱著她的身體,毫不在意污穢,哭著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愛她。
我站在一旁,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涼了。
他說他愛她,那我們這十三年的感情算什麼?
他猛然將頭抬起,對上了我的眸子。
里頭沒有一絲的愛意,沒有往日的柔情,有的是無盡的恨意。
他裹挾著寒意對我說:「姜歲,是你用責任困住了我,我要你跟姜家都付出代價。」
瘋了般的沖過來,將我身上的婚紗脫了下來,叫我衣不蔽體狼狽的摔在了地上。
他將婚紗換在了沈思琦身上,他說這是她說最喜歡的那款婚紗。
他抱著她的尸體在我的婚禮上,完成了婚禮。
他不肯她的尸體下葬,發臭了還抱著懺悔說有多愛她,瘋了一般的報復我全家。
說是要為她報仇。
直到我們家破產,我的父親從高樓躍下,我的母親也病重離去。
我被他囚禁在房子里,無休止的折磨。
我求他,讓我死,我真的錯了,錯在了不該嫁給他。
可是他只是冷漠至極的望著我。
說不會這麼便宜我。
我將手腕割破,想要死的時候,他趕來了,將我送去了醫院。
我會求他給我一個痛快,我說我用這條命賠給沈思琦。
他始終用一種冰冷帶著晚.晚.吖濃烈恨意的眼神看著我,他對我說:
「姜歲,這一切是你應得的,想這麼簡單一了百了,沒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