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他也沒討到多少好處。
但是我沒想到的是,同樣的鼻青臉腫,我爸媽,小妹,還有妻子全都圍著黑人噓寒問暖。
妻子更是一臉哀怨的指責我,“王超你過分了,好端端的說打人就打人,你以為誰都像我一樣,任你打嗎?”
一句話,她成功將我爸媽眼里對我的心疼化為生氣,不愧是心機婊,手段真了得。
看著她老雞護崽一樣擋在那個黑人面前,我只覺得這五年的感情,在這一刻真的啥也不是。
那個黑人還眼神挑釁的看著我,好似在說,“看你的家人對我多友好”。
我憤怒離去,直接驅車回了市里,路上爸爸打電話問我,為什麼這麼反常,我一個大老爺們心里一酸,不過還是笑著打著哈哈,告訴老爸,只是因為工作壓力大。
當然后果免不了被老爸上一堂課。
正常上班時,同事小雪還不忘給我挑火,“怎麼超哥綠毛龜當久了,想當縮頭烏龜嗎?那個女人那麼明顯的出軌,證據都送給你了。你還想忍到什麼時候?”
她上班時間再次摸到我辦公室,打擊我。
她說的沒錯,拿出那些證據,我立馬可以和那個臭婊子離婚,甚至可以讓她凈身出戶。
但是到時候我怎麼跟爸媽交代?小妹又要怎麼接受?
況且我一大部分財產在她的名下,就算拿出出軌的證據,以那個女人的心機,說不定那些財產早就被她轉移了。
所以我要慢慢計劃,急不得,一個成熟的男人,要穩中求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