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試試別人家的呢?”小舅子問道。
“還是算了吧,別的未必掙錢,雖然都是私募,但操盤的人不一樣,收益率肯定不一樣。”我說道。
“那怎麼辦?我的包!”尹翠差點沒哭出來。
那天她的野男人跳樓,我都沒見她哭。
“大力,你認識基金經理?”
“認識,但很多年沒見了。”我“老老實實”的說道。
“能不能給咱家留點份額?”老丈人第一次用央求的語氣跟我說話。
“私募基金都是固定份額,我說了也不好用。而且人家這是打名聲,還接小盤子,正常來講1個億才是門檻,少于1個億的人看都不看。”
“趙大力,給你臉了是不是!你他媽竟然推三阻四的,我爸跟你說什麼你就照著做就行,你再嗶嗶一個?信不信我整死你。”
小舅子一把薅起我的領口,口水噴到我臉上。
“趕緊去找你朋友,要是辦不成,小心你的狗頭!”
我一臉為難,假裝糾結。
“大力啊,這麼好的投資機會可不多。”老丈人語重心長的勸說道,“你去問問,咱最后投一筆。唉,之前還是太小心,誰能想到這玩意這麼掙錢啊。”
存不進去錢,眼睜睜看著巨額收益飛走,那種迫切感一下子把他們最后的戒備心理全部撕碎。
如果是騙子的話,誰會在乎多少,但app里的那個私募基金卻清高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