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吧。”我老老實實的回答,卻又見他抿著唇,臉上發白,我忽然覺得太誠實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事。
醫生又來了一次,說是傅筠的身體還需要靜養,但并無大礙,可以辦理出院了。
雖然我沒有出門,不過晚.晚.吖我能猜到,外面的人肯定是在猜測傅筠的演藝生涯走到頭了,娛樂圈里不少趨炎附勢之輩,這次傅筠出事,少不得有人落井下石。
把傅筠接回家里也快一個星期了,這天我端著藥進了他的房里,見他坐在床上,盯著手里破了一個角的藍色水晶球發呆,低垂著眉眼,在這個時候,他才像是刺猬一樣收起了渾身的刺。
注意到我進來了,他忙把東西收好,又對我沒好臉色的說道:“誰讓你進來了!”
“該喝藥了。”我無所謂的走過去,念在他突逢大變,他脾氣陰晴不定我也能理解,他罵就讓他罵去,只要他不動手打人那一切就都好說。
我媽教我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后面還有一句呢,“若是丈夫敢對妻子動手,你還管什麼恩不恩的,直接回娘家,讓你爸拿刀幫你劈了他!”
不過,雖然傅筠不喜歡我,可他也并沒有對我動過手。
傅筠偏過頭,“就算喝再多的藥又能如何,腿還能長回來嗎?我不喝。”
“不喝也要喝。”我把藥碗遞到了他的眼前,“你要是不喝那我就來喂你喝了。”
他身子微僵,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接過了藥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