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澈走進來,他瞥了我一眼,坐下飲了一口茶,漫不經心道:“此次秋獵,你可有什麼看法?”
我依舊恭恭敬敬地站著,搖了搖頭,“陛下定就好。”
他問我,“你想去嗎?”
以往我都是不會去的。
見我沒說話,江玄澈補充道:“此次秋獵,南梁會派使臣前來,你作為皇后便一同前往吧。”
我恭順地點了點頭。
他拉住我的手腕,輕輕一扯把我帶進懷里,我穩穩地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江玄澈一只手捏起我的下巴,另一只手則輕輕戳了戳我的腦袋,聲音寵溺,“你就像個木頭。”
說完,他吻了上來。
這個吻并不急切,也不熱烈,他格外輕柔,像是對待什麼晚.晚.吖珍寶一般。
其實我們剛成婚那會兒,他對我確實很好,整個東宮只有我一個女人。
我也在強迫自己去接受他的好。
直到后來……我發現了一個秘密。
也就是這個秘密,讓我厭惡極了他。
江玄澈在我的唇上輾轉,仿佛是吻不夠似的,又輕輕親吻我的臉頰,眼睛……
最后向我道歉,“音兒,昨日是朕不好,弄疼了你。”
“朕不該那麼急躁,沖你發火,你可能原諒朕?”
我依舊一臉恭敬順從,像個絲毫沒有脾氣似的木偶一般,輕聲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江玄澈被我的這句話澆滅了熱情,把我從他腿上拉了起來,然后一言不發地大步離開。
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。
他總是這樣的,陰晴不定,不知道什麼時候生氣,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然把自己給哄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