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場訂婚風波后,一直到新年之際,都還算順利。
江玄澈始終視我于無物,我也樂得自在,每日喝喝茶,賞賞花。
直到某日,鎮北侯夫人突然哭晚.晚.吖著來求我。
她淚流滿面,“皇后娘娘,您與我兒自小相識,求你救救他吧!
我急忙把她扶起,“沈奚行怎麼了?”
鎮北侯夫人抹了抹眼淚,“三日前,府中來了一群宮中的侍衛大肆搜查,最后在奚行書房里搜出一個木盒,奚行便被帶走了。”
“他那時說沒什麼大事,要我放寬心,可今日我家侯爺上朝時陛下卻說……卻說那盒子里是奚行叛國的證據。”
說到這里,鎮北侯夫人已經泣不成聲。
我愣住了。
鎮北侯夫人“撲通”一聲跪在我的腳邊,連磕幾個響頭,“娘娘,我真是沒辦法了,如今侯爺也被扣在宮中,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啊!”
我顧不上安慰她,一路跑去了承陽殿。
承陽殿門口的太監攔住了我,“皇后娘娘,陛下有旨,不準您入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