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屬音的語調都有了起伏:「你看,」它略顯干澀地說,「這位就很上道了。」
那男人沒有回應它,就連周遭的人,也沒發出任何聲音。
我猜應該是被我這一舉動嚇到了。
也不知道親了多久,親得我嘴唇都有些麻了,那男人也沒任何反應,等到我都快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得精神病的時候,那金屬音終于又說:
「我都說了吧,你可是男主的哥哥,女主的白月光,這是什麼概念?那就是你這張臉比男主更吃香,你的任務對象才見了你幾分鐘,就迷成這樣,我覺得咱們做任務的未來十分光明。
我:「……」
等等,什麼東西。
男主的哥哥?女主的白月光?
我立馬松手猛退十步,病弱帥哥的頭重重砸在枕頭上,伴隨著一聲嗓音沙啞又虛弱的「啊」,他睜開了眼睛。
老爺子和黑衣人們歡呼了起來,我卻縮在偌大病房的一個角落。
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,我只覺得吵鬧。
好消息,親了十分鐘,八千萬到手。
壞消息,我可能要被男女主嘎了。
3
我縮在角落里,回想原作劇情。
因為這小說著重描寫的就是男主季時野追妻火葬場,五年后女主阮白甜帶球回國等等的狗血劇情,導致我想了半天也沒想起,季時野的哥哥叫什麼,除了個別幾個印象深刻的戲份,其他我是什麼也沒想起來。
只知道死的時候,男主季時野二十七歲。
哥哥醒了,老爺子很高興,拄著拐杖跟哥哥說了幾句話后,又把眼神放我身上。
「你怎麼離這麼遠?」老爺子很和善地沖我招手,「過來呀。」
剛剛親吻的時候都沒覺得尷尬,現在我倒是緊張起來了。
走路都同手同腳。
怎麼辦,我好想逃。
「這可是個有福氣的,老爺子我果然沒看錯人。」
我尬笑。
走到老爺子身側,他拍了拍我的肩,跟哥哥介紹:「時歲,這就是你以后的妻子了。」
我:「?」
等……不是,這麼突然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