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三年,他還是對我的死活毫不關心。
我難得張嘴求他時,他卻說得要我完成兄弟們的要求才答應我。
當最后一人提的要求是從他的胯下像狗一樣邊叫邊爬,周圍都是起哄聲。
“沉哥,你不會要罵我吧。”
他坐在中間,眼睛都不抬一下,還微笑著贊同。
“你別說,我挺想看看你嫂子不同的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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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的包廂里,燈光閃爍,四個人觥籌交錯,包廂里充滿著歡聲笑語。
只有我木木地站在中間。
整個人天旋地轉,拳頭握緊,指甲插入手心,強行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奶奶還在老家等我。
蘇牧沉的兄弟們的調戲聲拉回我的思緒。
“嫂子,眼一閉一爬一叫就過去了,完成后你要啥沉哥都答應你。”
先是人形飛鏢,再是喝一升混酒,最后一個要求是學狗爬、學狗叫。
蘇牧沉作為我結婚相處了三年的丈夫,臉上掛著興致,很認同他們的提議。
我其實已經試過偷偷溜回去,但每一次都會被抓起來,然后面臨更侮辱的話語和懲罰。
所以只能求他能答應我回一趟村里。
前兩個要求我都做完了,這是最后一個,完成就可以回去看奶奶,帶奶奶治病。
起碼我是這麼告訴自己,告訴我那還有一點的自尊。
在那人頑劣又興奮的目光下,那根只剩一點的自尊的脊椎抵不過現實的壓力,逐漸與地面平行。
雙腿微屈,雙手撐地。
不一會兒,膝蓋骨頭傳來疼痛和電流的酥麻感。
開始往前爬動,每一次的叫喚后,唇上的牙印更深一層。
逐漸地,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,斷了線一般的淚珠一顆一顆砸在漆黑的地板上,肩膀止不住的發顫。
來自心底深深的無助。
我和那人的距離明明那麼近,卻又那麼漫長。
看著那人的離我越來越近,蘇牧沉的沉默,內心的痛苦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