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生活除了拍戲,就是在蘇家給綰綰贖罪。
咔嗒。
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打破我得以喘息的寧靜,蘇牧沉默不出聲地走到我的面前。
只有蘇牧沉和綰綰知道我哮喘的病,所以我覺得是蘇牧沉送我來的醫院。
心中剛升起一絲開心,卻被接下來最期待的聲音諷刺和侮辱,每一字每一句都像是刀捅在我身上。
“林馨瑤,你現在越來越沒有下限,下跪,學狗,還苦肉計,再下次是不是什麼都可以。”
那雙我曾經夢寐以求想要牽緊的手,現在如同魔抓一般掐著下巴,逼著我直視那雙充滿諷刺和厭惡的眼睛。
“牧沉,求求你讓我回去看看奶奶,奶奶是我唯一的親人。”
我眼里滿含委屈的淚水,拼命搖頭否認,我以為他會看在我們一起相處四年的面子上同意我的難得的懇求。
但并沒有,反而給他羞辱我的借口。
“但我唯一的親人被你害得如今還躺在床上。”
“......那你現在取悅我,取悅到我滿意為止,我就答應給你一天的時間回去。”
“怎麼,不是說喜歡我嗎,還是說我不能行駛作為丈夫的權力,還是你想和別人做?”
盡管三年里經常能聽這種話,但每一次聽都像是一根針深深扎進心里,再也無法拔出。
不等我有反應,蘇牧沉扯開皮帶,把我的手綁在頭頂上,一把撕掉我的病服。
不管我怎麼求饒,道歉,他眼底的烈火熊熊燃燒,全然不顧我手上還有點滴吊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