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沉低沉的嗓音引誘我發問。
“誰,是誰。”
我回過神來,著急想知道答案,不由地靠近蘇牧沉幾步。
“是你,是隔天從你熄火的車上找到的,瓶子包著藥的紙上只有你*W*W*Y的指紋,你當時是不是想銷毀它,但沒來得及,是吧。”
蘇牧沉把一疊照片摔到我臉上。
照片上是在我駕駛座位的靠枕最里面發現的一小包藥粉。
我拼命搖頭否認,嘴里皆是“不是我下的,藥不是我的。
似乎是太激動了,喉嚨里的喘息漸漸加重,隱約有點發病的癥狀。
“夠了!滾回去你的房間,你呆在這我只想掐死你。”
蘇牧沉指著門口,對我怒吼。
我伸手抓住他的袖子,祈求請他相信我,因為需要大口大口喘氣,所以說話都是斷續的。
“阿沉......你我相處六年,你還不知道我的性子嗎......綰綰對我這麼好,我怎麼可能......給綰綰下藥還害她呢。”
“有些人,羊皮披習慣了,別人看不出破綻,但她的底子還是改變不了她是狼的性子。
蘇牧沉見我不走,便不再管我,摔門離去。
片刻,我癱坐在地上,呆呆地望著屏幕上循環播放的片段。
四小時后,忽然,我找到不對勁處。
換車的時候,綰綰的包突然掉地上,我的經紀人自發奮勇去扶不太舒服的綰綰去另一輛車上,我便去把綰綰的包撿起來。
經紀人和綰綰并沒有完全出現在畫面中,上半身都剛好在攝像頭照不到的范圍外。
他剛觸碰綰綰的后三秒,綰綰突然有點小爭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