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時以為綰綰是覺得身體更不舒服,趕緊把綰綰接過來,扶她上車,并沒有注意到經紀人的不對勁之處。
現在想來,車子熄火和路過的時間點未免有點巧妙。
而且那天除了我和綰綰,唯一能接觸我的車就是他。
我不敢斷言下定論,決定去試探一下。
這是個突破口,是證明我沒有害綰綰的關鍵證據。
6
我想到一個人,小小。
小小是我自己在外選的助理,在我離開公司后還是有那經紀人的消息,可以先約她商量一下。
我給小小發條見面的消息后,回到房間準備收拾一下自己。
腳步在虛掩的房門外頓住,房里穿出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的喘息聲。
“牧沉,你家那位滿足不了你嗎?”
“對啊,你沒發現我和你更契合嗎。”
“討厭。”
“小妖精。”
……
調情的話語露骨又曖昧,令人面紅耳赤。
但一想到是在丈夫在妻子的床上和別的女人纏綿,然后事后又強行和妻子行房事,想想就讓人作嘔。
雙手緊緊握緊,試圖想讓顫抖的身體鎮定下來。
剛有點勇氣,但這點勇氣遠遠不夠推門的力量。
我已經數不清這是蘇牧沉第幾次帶女人回來,平時都是在客廳或者客房,這次在我房間的床上。
內心罩著玫瑰帶著多處裂痕的玻璃罩,開始掉落,玫瑰花瓣的顏色逐漸加深。
我捏緊手中的手機,或許是綰綰暗自給我力量。
我做了一件平時我不敢做的事。
打開手機鏡頭,透過門縫,記錄下他們在我的床上做的一切。
三分鐘后,*W*W*Y我來到車里,摸索著方向盤,不斷深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