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算是愉快的蹲在院子里的菜田前。
我不在桃溪鎮,黃榆夫妻兩把我的菜地照料的好好的,菜葉上也捉過了蟲兒,雞圈里下蛋的雞也肥了一圈。
那商隊跟我一起進入桃溪鎮,就不見了。
沒多久之后,我家屋子后面建起了一座新院落,名字叫做“曦園”
院子里種滿了桃花。
有時會有一個中年富商在那院子里住一兩日。
但是絕大多數時候,只有看門人。
年關將至,顧楠和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披著風雪回來了:“爹,娘,曦兒,我回來了!”
公公看著他,病體都好似輕了幾分,高興的指使顧楠和去買東西:“去,你去打兩斤芝麻油回來,再去買半個豬頭。給兒媳跟你娘扯上幾尺細布。再去買幾斤老鹵的豆腐,打三斤老醋!”
顧楠和忙不迭的應了,放下行李,掉頭出去買東西。
我伏在婆婆肩頭,笑的直不起腰來,年節都要到了,這些東西家里哪里會缺?
誰家一買就是幾斤芝麻香油?
公公這是指使顧楠和跑遍整個鎮子,告訴別人我柳含曦不是棄婦。
公公見我識破了他,笑的胡子顫抖:“小兔崽子叫兒媳婦吃了幾年的苦,正好磋磨磋磨他。不然年節過了,他返京,又不知道是多久不見。索性一次磋磨個夠。”
婆婆在一邊附和:“就是!開了春,叫他替了家里的黃牛,把我們兩家里的地全犁一遍。”
我笑的不行。
滿眼都是顧楠和買了布,摔了醋的笨模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