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韓銳:“這件事影響的其實不止盛致一個人,還有周屏。”
陳嶼寧笑一笑:“情侶之間就更不用道歉了,周屏忙得要命,他根本沒當回事。”
韓銳:“中午我和山水資本的人吃了頓便飯,他們對逐夢的創始人形象產生了擔憂。”
陳嶼寧捻著茶點碟里干葉子形狀的東西,不知道該怎麼吃,嚼幾下覺得難以下咽,但還是勉強就茶沖服,興許上流社會就愛搞這種磨練自我的修行。
她施施然道:“哦,沒想到他投資人對他的信任度比我對他的還低。”
韓銳把話說得再明白些:“如果他們下回去資助他的對手,是你的功勞。”
陳嶼寧夸張地搖頭晃腦:“那我可真是喜聞樂見,他成了孤家寡人也就沒這些鶯鶯燕燕了,我可以養他。”
韓銳知道她虛張聲勢,她和周屏的感情不如高中生小情侶那麼純真,但也沒她表現出來的那麼薄情寡義。
有一點可以確證,陳嶼寧不會讓周屏成為自己的軟肋。
他回到最初的思路:“要養他可不容易,陳小姐事業得再上一個臺階。這周能不能撥冗約個晚飯?PPRM集團也是我公司的客戶,可以幫陳小姐介紹些朋友認識。”
陳嶼寧明后天的活動并不是不能推,但不想顯得自己太心急。
“周日怎麼樣?”
韓銳:“周日吃飯倒不是問題,這事端發酵到周末會變成什麼樣可就難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