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轍,只能幫她把司機叫進來,鄭重交付。
盛致還在琢磨他的話,快結束了,司機送她,車一開走不能瞬移回來:“要不我在車上等你?”
韓銳:“William的車來接我,還有下一場。你只管走吧。”
盛致覺得他已經喝得不少了,一聽有下一場,感覺不妙,脫口而出:“下一場?你行不行呀?”
怎麼說話呢?
韓銳擰起眉,又不想和她說話,揮揮手讓她走,自己先轉了身,離開的步伐六親不認。
得了,好心當成驢肝肺,盛致也懶得操心了。
上了霸總的賓利,報了自己的住址。
司機順口接話:“那和韓總住一起。”
盛致:“……話可不能亂說哦。”
他意識到話有歧義,兀自笑起來:“哈哈,是老板最近也住河濱府的意思。”
盛致沒往心里去,看他年紀好像比自己小,毫不拘謹地攀談,問了才知道,他比自己大。
司機愛笑:“我讀過大專當過兵,退伍兩年,肯定比你大。
盛致說:“我爸爸也當過兵。”
司機聽了有親切感,又和她聊開了,話題不知不覺從部隊過渡到韓銳身上。
盛致又開始操心:“他要是喝太多,有人照顧他麼?”
司機笑著說:“那肯定沒有啊,老板的安全聯系人都是我。”
盛致腹誹,這算笑得出來的好事?
又不是老板死了你能分到遺產。
盛致:“這麼大資本家,家里連個傭人也舍不得請?”
司機聽見她稱呼資本家,又笑,笑點實在低:“老板很孤僻的。凡是家里做事的人,絕對不能和他碰面,碰見了就會被開。”
行吧……
說好聽點,領主意識強,司機用個貶義詞就很妙。
盛致往車后背靠過去,徹底不操心了。
本來想關心他一下,拉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