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韓銳等了半天下文,肖君堯卻不說了,不知他賣什麼關子,催問:“然后呢?”
肖君堯理所當然道:“盛致肯定痛恨劉仁信,劉仁信暴斃,你去告訴她,千金一笑嘛。”
韓銳嘆口氣:“……先不管盛致。一個大領導突然死在不該死的地方,你不想破案光想著千金一笑?”
肖君堯:“案情很簡單啊。尸體抬出來那棟別墅主人據說是申宇的老板謝宇航,劉仁信一個謝頂老男人,謝宇航一個麻子臉老男人,能有什麼故事?”
申宇也是家公關公司,不過它自稱咨詢公司,大部分業務和瑞廉重疊,相當于“對家”。
韓銳正襟危坐:“當然有啊。劉仁信死了,謝宇航靠山就倒了,你不就能把君騰汽車的業務搶過來?”
肖君堯苦惱地擺擺手:“他不太可能換公關。”
看來肖君堯上次試水可能在他那兒碰的不是軟釘子。
韓銳鍥而不舍:“試試呢?今非昔比了,劉仁信畢竟死了,他麾下那麼多門徒未必為謝宇航所用。
肖君堯依舊像泥一樣灘在沙發里沒興致:“他根本不需要公關,也不聽公關的建議。連他自己公司的公關部都摁不住他。”
韓銳:“我看過盛致對他的訪談,他話里有破綻。一般來說,觀念上貶低女性的人,即使偽裝得再好,時不時就會流露出來,要找到更多破綻不難。”
肖君堯也只是大大咧咧,并不蠢,很快就理解韓銳的暗示,要爆一堆宋云開的負面消息讓他覺得現有公關靠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