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致還是搖頭:“媛媛姐姐我有聯系,會單獨去看寶寶。那些大場合我爸媽肯定在的,我就不去了,免得鬧不愉快。”
徐耀平想想,確實在別人宴會上他們父女倆“相見不相識”也挺尷尬的:“那就算了,你先把自己的工作搞好。”
一瞬間,盛致突然情緒上涌,爸爸永遠不會像老師這麼通情達理。
徐耀平自己也抽著煙嘆著氣感慨:“唉,這叫什麼事啊。你爸爸那麼寵你,就你一個女兒,看到媛媛結婚生孩子過得順順利利,也肯定會羨慕,也肯定會難過的。
就在這時,韓銳返回了包間。
本來此前經過這一晚的觀察,他確定盛致和徐耀平的那些傳聞完全是無稽之談,兩個人沒有絲毫逾矩反常之處。
徐耀平很賞識盛致,這毋庸置疑,誰能不賞識她呢?
可是現在這一腳邁進門,情況卻反轉了。
盛致抬頭看過來,眼圈明顯地泛紅,我見猶憐的模樣讓人移不開目光。
這一瞬韓銳幾乎已經能肯定,盛致大三以前那個人,就是徐耀平。
正常磊落的師生關系,見面哭什麼呢?
另一個輔證是,一看到韓銳,盛致就從座位上站起來了。
當然這和她坐在韓銳的座位上有關,但不至于此。
他認為盛致也是在他面前刻意避嫌。
韓銳慢吞吞走過去,皮笑肉不笑地朝盛致伸一伸手:“坐啊,站著干嘛?”
盛致覺得韓銳拉著臉奇怪,又想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高興。
這頓飯到收尾,韓銳沒怎麼再理她。
散場后林悅琪叫了代駕,讓盛致上自己的車,順路把她送回家,剩下的事就與韓銳無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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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宿醉的緣故,第二天早上,輿論檢測系統發出預警時媒介部中高層大多還在睡夢中。
七點半,《商業觀察》雜志的公眾號發出一條推送,這篇文章轉載自商業類公眾號“估值原理”,名為《君騰汽車融資失敗,新能源車這顆“雷”離爆炸還有多遠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