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就幫忙收拾一下這邊三棟樓的垃圾,那時候很困難啊,外面人進不來,垃圾也清理不過來。”
盛致都不敢想象,那種日子是怎麼過的。
她連聲音都冷淡了幾分:“那你在家里做事,他連飯也不給你吃嗎?”
阿姨愣了愣:“誰?先生?”她寬厚地笑笑,“我們哪能和先生吃一樣的呢,再說先生有點潔癖的,他自己衣服都得分三個洗衣機,要知道和傭人一個鍋里吃飯,他肯定會有意見。
……
盛致怒從心頭起,你有潔癖你干嘛不自清潔啊,你那三個洗衣機都能自清潔呢。
剛對他產生的那麼一丁點好感就煙消云散了。
還找補他是刀子嘴豆腐心。
其實就是個刀子嘴刀子心。
什麼狗日的資本家!有錢也不能讓人風餐露宿吧!
可不能對他戀愛腦了。
呸呸呸,哪來的戀愛腦,沒有戀也沒有愛,不過短暫地被蒙蔽了一下雙眼。
清醒著想想,他的體貼、溫柔、紳士風度,只不過因為她現在是他感興趣的小玩意兒,等他下頭再看一看,他斷子絕孫的人設可是始終如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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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致吃了阿姨煮的餛飩,吃飽了撐又心煩,無聊地在小區群里刷鄰里撕逼。
日常撕逼不外乎那些,業主控訴哪兒維修緩慢物業怠慢,業主控訴哪兒管理不善物業裝死,物業群發消息通知及時繳納物業費遭到群嘲,業主控訴門禁卡失效物業回應是因為未交物業費……
這些紛爭平時與租戶無關,租戶們租金包含物業費,平日來去匆匆,對物業有沒有管理也不太清楚。
今天這些無效信息中又間歇性夾雜保安砸車事件線索,盛致因此才看得格外細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