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盛致卻有點暈乎,本來她不至于喝四兩就醉,問題是喝了混酒,不太舒服,只“嗯”了一聲。
韓銳看出她難受,下車前找杯子給她倒了杯水,叮囑小何:“照顧一下。”
人一走,盛致就橫躺下來,準備趁機睡一覺。
所以韓銳回來時一開車門,座位上一顆腦袋讓他愣住了。
盛致聽見開門聲爬起來:“這麼快?”
感覺來去才……十分鐘?
韓銳臉垮了一下:“我不用參加。”
盛致搓搓臉:“會不會顯得你……不合群?”
韓銳說:“安排好就行。”
盛致覺得長了見識,自己嘀咕:“原來說什麼身不由己都是假的,不參加也可以啊,那余朗……”
韓銳飛快地接嘴:“干嘛?你喜歡他?”
盛致喝懵了,嘴有點不利索,慢吞吞說:“沒有啊,就是覺得他看著挺純情的。
韓銳笑了,小何也在笑,肩膀抖了抖。
韓銳:“純情……不至于。但他確實也不好這口,不過清醒的就他一個了,他得留下來買單。”
盛致估算今晚的花費,酒是對方帶來的,不算第二場光吃菜已經好幾萬了,算上第二場更沒邊了。
覺得有點過意不去,自己要是沒插手,這場酒局就不會有,也不用賠笑臉花銷那麼大。
糾結片刻,她小聲囁嚅:“你要不……扣我獎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