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銳冷笑:“他能接觸到什麼機密?但是擋不住別人以為他能接觸到什麼機密,總是來高薪挖人。做過我的助理,就好像身價倍增了,人人都拿這里當個跳板。說實話他能聯系上一些人,可如果不是替我出面去聯系,那些人連電話也不會接。”
盛致:“這是當然。所以你氣什麼?外人給的薪水高,他跳槽走了,不就像晝夜更替一樣正常麼。”
韓銳:“我對他夠好了。”
盛致露出微笑:“你對人好也不能阻止別人有自己的規劃呀,你又不是唯一的宇宙中心,地球都得繞著你轉。
韓銳理智上被說服了,感情上拒絕接受,仍在生悶氣,又想起昨晚她迷糊過去沒回答的問題,也不和她婉轉表述了,言簡意賅提要求:“你不許跳槽。”
盛致說:“嗯。”
他還不依不饒:“‘嗯’是什麼意思?”
她就笑了:“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去處。”
又被他抓到話里的漏洞:“所以有更好的去處,你也跳槽?”
盛致撓撓頭,覺得他任性的時候有點像爸爸。
這些被權力寵壞的男人是不是都一個樣?
她還是笑,繞開鋒芒打趣:“老板,我入職時簽的是勞動合同還是魔鬼的契約啊?”
韓銳終于意識到自己索要的有些不切實際,本身向她要承諾這個行為就夠不可理喻的了。
他繃起臉:“你將來要跳槽也可以,提前跟我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