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何:“他不要女的,他說伺候不起。”
盛致皺一皺眉:“……誰讓他伺候助理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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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銳認真掃視了會議室兩遍,盛致沒來,有點失望。
盛致可以來,因為接君騰的業務有特殊貢獻,她從正式錄用那天起就是二級專員了。本來只要有資格,所有員工都會來,畢竟是為數不多能直接與高層溝通的機會,有要求的提要求,沒要求的賣個功勞也好。
韓銳在琢磨,盛致沒來是還年輕不太懂,還是平時跟他對話太容易。
后者吧。
畢竟人都能睡到一個床上去了,想提什麼要求不能提。
一想起這件事,他就免不了走神。
這兩天想得也太頻繁了,說不出理智的原因,估計是當時受的刺激太大。
想著想著他眉頭擰起來,為什麼他這麼想盛致,盛致卻不想他?
沒要求沒功勞,難道就不可以單純想和他見個面?
韓銳眉頭這一擰,斜對面正在做匯報的客戶專員就停了下來,以為自己剛才那句話說錯讓老板感到厭煩。客戶總監金誠坐在韓銳左邊,沒看見他的表情,又納悶怎麼說著說著突然停了,試探著接了一句。
韓銳知道剛才那個小插曲是自己造成的,對那客戶專員也沒什麼歉疚,算他倒霉,誰讓他匯報工作不盯著直屬上司老盯著自己。
又過了十分鐘,側玻璃墻上忽然多了個身影。
韓銳的余光第一時間瞄見了。
會議室靠著墻的一面都是毛玻璃,只能看出是個人,女人,衣服顏色上半身姜黃,下半身棕茶。
他覺得那是盛致。
像只蛾子似的趴墻上干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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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致企圖透過玻璃看里面,但這毛玻璃太毛了,怎麼看都只有一大團人影,什麼也看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