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銳起了別的念,開始用帶著鉤的眼神凝視,有所圖地吻,吻得她身體軟下去,一身骨頭像從腳底心被抽走了,就在這時,被遺忘在餐桌上的手機響了一聲。
盛致勉力招架一下,說“我把手機拿過來”。
韓銳有點郁悶,好在她很快去而復返,但不幸她鉆回他懷里,把腿架在他腿上,竟開始回復微信。
他擰眉往她手機上瞟,看清是哪個仇人,奇怪得不禁發問:“海源置地那個鄭昱聰?你怎麼還和他有聯系?”
盛致一邊輸入文字一邊說:“之前關心了一下他的去向,聊過幾句,你說過他有能力吧,我想這朋友交著也沒有壞處,偶爾吃個飯聊聊天,多了解一些信息。”
韓銳冷笑一聲:“那你為什麼不想想人家為什麼愿意和你交朋友?”
盛致微怔,掀起眼皮看他。
他繼續冷嘲熱諷:“那些人不過覬覦你漂亮,看看得了,別當真。”
盛致把手機放下,別有深意地看著他,嫵媚地笑著緩緩道:“那你呢?你和他們有什麼區別?”
他拉住她的踝骨把她的腿往自己腰上搭,將她整個身子攏在身前,溫柔地撫摸,耐心地親吻,游刃有余地放大她的敏感。
暖氣充裕,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薄T恤,棉的本色。
電影不知進行到什麼進度,畫面一換,一大片鮮艷的紅色像霞帔把她罩住。
他輕松把那件礙事T恤除掉,她白凈皮膚的細毛孔就浸沒在起伏的紅色海洋里。
她的身體宛如曬在風中的一面緞帳,一呼一吸間,她兜住風,氣流鼓著她膨脹成不可思議的曲面。
而在兜不住時,氣流從四面八方流瀉,勢不可擋到能把泄了勁的人徹底掀翻,循環往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