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丁英廷說:“高風險高回報嘛。”
韓銳說不清為什麼這兩人出去一趟回來氛圍又微妙的不同了,像演戲給自己看似的。
他勸自己別太神經質。
把這條線牽成了,拿到禧福軒的大單,是三全其美的事,不該在這節骨眼上猜忌盛致給她添堵。
回去路上還是韓銳開車,不過他又事先說明,小何會來送個東西,約好在車庫碰面,讓盛致有個心理準備。
韓銳下車接了紙袋,一回身,找不到盛致了,車里也不見人,等小何走遠了,她才從柱子后面出來。
韓銳哭笑不得:“有那麼嚴重麼!”
盛致跟上他,并不想接話。
他攬過她的腰,低聲耳語:“你有沒有注意丁英廷看我們上車時的表情?我覺得他猜到了。”
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,還有臉說呢。
盛致承認自己考慮疏忽了,韓銳開車她坐車,開的還是雙門跑車,說破天也不像單純的工作關系。
可是要說韓銳也考慮疏忽,她不太信,他就是有意為之,給丁英廷發出警示信號。
盛致推了他一把:“以后我開車,你喝酒。
“好啊。你喝酒比開車危險。喝多了——”他把她拉回懷里,抱得比剛才更緊,笑得不懷好意,“開的是動作片盲盒。”
她邊被帶著往前走,邊用白眼翻他。
他視而不見,從逗她的過程中找樂子,把手里的紙袋提到她面前:“你不問問,這是什麼?”
她認真打量,感覺里面是有棱有角的包裝盒。
“是禮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