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這麼容易害羞,會讓人想做更多讓你害羞的事,多有意思。”
算了,不是對手。盛致沒有他那麼厚臉皮,低下頭默默吃東西。
隔了幾秒,他又把新一盤的三分之二分給了她,自己只留了三分之一。
她重新抬頭,認真把一半肉撥回他的碟里:“我說真的,我吃不了這麼多,我已經快飽了。你快點吃,不然我吃完了,還要干坐在這兒等你。”
“你不愿坐那邊,可以過來坐我身上,”他溫柔地提議,“這樣就不干坐了。
盛致: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說真的,你光腿覺得冷……”
“我不冷。”她飛快地打斷,防止他說出更多虎狼之詞。
他不再調戲她,從善如流地加快了進食速度。
過了半小時,他也七分飽了,盛致已經在吃甜品,再端上來的海鮮烤物,他每烤一種只給她象征性地夾一塊,她隔好久才動一次筷子。
就這樣有點溫馨默契的氛圍,余朗遠遠盯著觀察五分鐘,什麼都了然于胸。
對余朗來說這是真夜宵,先和一波朋友吃過晚飯,現在和另幾個朋友聚第二場,他沒想到能巧遇韓銳和盛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