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銳松開手,示意她走前面,慢悠悠跟在后面說:“我過分?我挺注意影響的吧,被撞見了我也沒辦法,已經避嫌到這個份上,他要是還認定他的猜想,那我也沒更多招了。”
不得不說,好像談工作確實有效沖淡了曖昧氣氛。
一瞬間盛致有點動搖,可能錯怪他了。
她理了理衣服,回頭伸出手:“卡給我,我去買單。”
韓銳笑笑:“Lance買過了。”
她猶豫幾秒:“不一定吧。
韓銳懶得和她打嘴仗,走著就經過了服務臺。店員跟出來恭送。
盛致對店員說:“買單。”
店員答:“買過了。”
韓銳用意味深長地目光掃過她的臉,以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道:“這點事都不懂,那就不適合做這行。”
進了電梯。
這電梯配不上餐廳的價位,畢竟是市中心寸土寸金之地,電梯空間沒有預留太多,又窄,又下得慢,顯得很不闊氣。
她走神開小差,正盯著半天不動的數字發呆,忽然被他撩開外套,掀起裙擺。
等反應過來時已觸到手上的涼意,躲閃不及,被探到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潮濕的,難以啟齒的。
她立起眉目瞪他。
他也沒有過多地流連,掏出紙巾,當著她的面慢慢擦拭剛才那只肆意妄為的手,看著她的眼睛微笑:“你果然對他有感覺,因為帥麼?”
她面紅耳赤,咬牙切齒:“你不要胡說!根本不是因為他!”
“有感覺也沒關系,你喜歡的話,”他低頭吻她的臉,純情的吻法,無恥的提議,“叫他參與也可以,我不介意。
”
她又急又氣,冷笑著反唇相譏:“不介意?你還是算了吧,是誰說自己有潔癖,讓我保證這個保證那個。”
他不為所動,笑瞇瞇用擦干凈的手指點點她的胸口:“精神潔癖,這里只有我一個就行了,床上不限制。”
盛致要瘋了,雙手抱頭捂起耳朵,以示抗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