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盛致往外推他胸口:“不方便,畢竟我還想當君騰老板娘。”
韓銳猜到她是惱這句,確實侮辱人。
“我認錯,原諒我。”他垂下眼,指節輕輕擦過她玲瓏的鼻尖,托起她的臉,把她抵在車邊,溫溫柔柔地吻她,試探,討饒。
盛致緩緩呼吸,幾秒后別開臉:“按我的性格,我想扇你耳光,我只是在客戶面前給你留面子。”
他把她的左手拿起來貼在自己右臉:“你可以現在補上。
盛致抽手往他家那棟走出去,手插在風衣口袋里。
韓銳跟上前攬住她的腰:“你性格比我好,我生氣口不擇言,你生氣還忍得住。”
盛致笑起來,從小身邊所有人都說她脾氣壞,只有韓銳說她性格好,原來是跟他自己比。
她邊笑邊說:“我一時思維短路,你干嘛氣成這樣?”
“主要不是生你的氣,八成生宋云開的氣,兩成氣你不夠珍惜羽毛,違法的事也敢想,膽子太大了。
“你總是做最壞的打算。事情還沒做,先把壞結果全想了一遍。”
“不喝酒怎麼會撞隔離欄?”他略作停頓,“任何人都可能提出這個問題。你就沒想過,以后再做公眾人物,被翻出刑案舊賬,那可比幾個熱搜能吃人。”
車庫里寂靜,腳步聲本是勻速,聽他說這話,慢得很明顯。
“我做什麼公眾人物?”
韓銳不緊不慢地刷門禁卡,在她前面推開門:“電視臺你不想回了?”
“沒機會。”
韓銳不想提前劇透:“也許會有呢?總之你清醒點,得考慮你想做的事業、未來的婚姻,因為卷入這種事而喪失機會,不值得。”
盛致心微微一動,原來他是認真替自己著想。
迎上前去撲進懷里,就著慣性踮腳親了親他的下頜:“我還以為你吃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