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前一句是場面話,后一句他卻聽出來陰惻惻的埋怨,笑著說:“那次電話不是你打的,以后你打,我接。”
“那不行,我現在換工作了,”盛致假裝惶恐的神情直擺手,“您投資品牌,我為品牌服務,電話要是都打到您這兒來了,事態得多嚴重?”
“那更得打給我,”沈思唯故作嚴肅,壓低聲說,“有內幕早點提醒我。
這對話的時間,韓銳站在離門更近處和陳美儀說了幾句話,目光并不在她身上。
等到回過頭準備叫盛致時,陳美儀也與他同時回頭看過去。
沈思唯的話是對陳美儀說的,仿佛是為了給主人一個交代:“盛致坐我的車,我先送她到家。”
韓銳眼皮一跳,搶了句話:“不用,我和盛致同小區,順路帶她一程。”
沈思唯把視線轉向他,半開玩笑:“下班還和老板同車,心理壓力太大了吧。
韓銳還想再爭取,陳美儀先發話,給了沈思唯許可權:“也好,你不是有事要問她嗎?可以路上問。”
這樣一作安排,韓銳和盛致再有異議就顯出古怪。
坐進車后排,盛致就徹底安靜了。
不再像剛才出門前熱情地與他應酬。
沈思唯也靜坐了片刻。
車駛出去一個路口,他才開口。
“盛小姐住哪里?”
“河濱府。”這話也是說給司機聽的,所以盛致略微提高了音量。